壹
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叫起来了:“琼宝,今天是这里的场,我们担点米到场上卖了,好弄点钱给你爹买药。”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看窗外,日头还没出来呢。我实在太困,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
隔壁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母亲在厨房忙活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油烟味飘过来,慢慢驱散了我的睡意。我坐起来,穿好衣服,开始铺床。
“姐,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赶场好不好?你买冰棍给我吃!”
弟弟顶着一头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跑到我房里来。
“毅宝,你不能去,你留在家里放水。”隔壁传来父亲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咳嗽。
弟弟有些不情愿地冲隔壁说:“爹,天气这么热,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
“人怕热,庄稼不怕?都不去放水,地都干了,禾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去?”父亲一动气,咳嗽得越发厉害了。
弟弟冲我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到父亲房里去了。
只听见父亲开始叮嘱他怎么放水,去哪个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几个地方要格外留神别人来截水,等等。
贰
吃过饭,弟弟就找着父亲常用的那把锄头出去了。我和母亲开始往谷箩里装米,装完后先称了一下,一担八十多斤,一担六十多斤。
我说:“妈,我挑重的那担吧。”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还是我来。”
母亲说着,一弯腰,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我挑起那担轻的,跟着母亲出了门。
“路上小心点!咱们家的米好,别便宜卖了!”父亲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嘱咐道。
“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母亲艰难地把头从扁担旁边扭过来,吩咐道,“饭菜在锅里,中午你叫毅宝热一下吃!”
赶场的地方离我家大约有四里路,我和母亲挑着米,在窄窄的田间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才到。场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我们赶紧找了一块空地,把担子放下来,把扁担放在地上,两个人坐在扁担上,拿草帽扇着。
一大早就这么热,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担心起来。
他去放水,是要在外头晒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场上有许多人卖米,莫非他们都等着用钱?
场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乡亲,人家也是种田的,谁会来买米呢?
叁
我问母亲,母亲说:“有专门的米贩子会来收米的。他们开了车到乡下来赶场,收了米,拉到城里去卖,能挣好些哩。”
我说:“凭什么都给他们挣?我们也拉到城里去卖好了!”其实自己也知道不过是气话。
果然,母亲说:“咱们这么一点米,又没车,真弄到城里去卖,挣的钱还不够路费呢!早先你爹身体好的时候,自己挑着一百来斤米进城
去卖,隔几天去一趟,倒比较划算一点。”
我不由心里一紧,心疼起父亲来。从家里到城里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着那么重的担子走着去,该多么辛苦!就为了多挣那几个钱,把人累成这样,多不值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除了种地,也没别的收入,不卖米,拿什么钱供我和弟弟上学?
我想着这些,心里一阵阵难过起来。看看旁边的母亲,头发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脸上爬上了好多皱纹,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红肿。
“妈,你喝点水。”
我把水壶递过去,拿草帽替她扇着。
肆
米贩子们终于开着车来了。他们四处看着卖米的人,走过去仔细看米的成色,还把手插进米里,抓上一把米细看。
“一块零五。”
米贩子开价了。
卖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讨价还价。
“不还价,一口价,爱卖不卖!”
米贩子态度很强硬,毕竟,满场都是卖米的人,只有他们是买家,不趁机压价,更待何时?
母亲注意着那边的情形说:“一块零五?也太便宜了。上场还卖到一块一呢。”
正说着,有个米贩子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他把手插进大米里,抓了一把出来,迎着阳光细看着。
“这米好咧!又白又匀净,又筛得干净,一点沙子也没有!”母亲堆着笑,语气里有几分自豪。
的确,我家的米比场上其他人卖的米都好。
伍
那人点了点头,说:“米是好米,不过这几天城里跌价,再好的米也卖不出好价钱来。一块零五,卖不卖?”
母亲摇摇头:“这也太便宜了吧?上场还卖一块一呢。再说,你是识货的,一分钱一分货,我这米肯定好过别家的!”
那人又看了看米,犹豫了一下,说:“本来都是一口价,不许还的,看你们家米好,我加点,一块零八,怎么样?”
母亲还是摇头:“不行,我们家这米,少说也要卖到一块一。你再加点?”
那人冷笑一声,说:“今天肯定卖不出一块一的行情,我出一块零八你不卖,等会散场的时候你一块零五都卖不出去!”
“卖不出去,我们再担回家!”那人的态度激恼了母亲。
“那你就等着担回家吧。”那人冷笑着,丢下这句话走了。
陆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算着:一块零八到一块一,每斤才差两分钱。
这里一共斤米,总共也就三块钱的事情,路这么远,何必再挑回
去呢?
我的肩膀还在痛呢。
我轻轻对母亲说:“妈,一块零八就一块零八吧,反正也就三块钱的事。再说,还等着钱给爹买药呢。”
“那哪行?”母亲似乎有些生气了,“三块钱不是钱?再说了,也不光是几块钱的事,做生意也得讲点良心,咱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米,质量也好,哪能这么贱卖了?”
我不敢再说。
我知道种田有多么累。
光说夏天放水,不就把爹给病倒了?
弟弟也才十一二岁的毛孩子,还不得找着锄头去放水!
毕竟,这是一家人的生计啊!
柒
又有几个米贩子过来了,他们也都只出一块零五。有一两个出到一块零八,也不肯再加。
母亲仍然不肯卖。
看看人渐渐少了,我有些着急了。
母亲一定也很心急吧,我想。
“妈,你去那边树下凉快一下吧!”我说。
母亲一边擦汗,一边摇头:“不行。我走开了,来人买米怎么办?你又不会还价!”
我有些惭愧。
“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在学校里功课好,但这些事情上就比母亲差远了。
又有好些人来买米,因为我家的米实在是好,大家都过来看,但谁也不肯出到一块一。
看看日头到头顶上了,我觉得肚子饿了,便拿出带来的饭菜和母亲一起吃起来。
母亲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知道她是担心米卖不出去,心里着急。
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卖得掉卖不掉呢。”
我趁机说:“不然就便宜点卖好了。”
母亲说:“我心里有数。”
捌
下午人更少了,日头又毒,谁愿意在场上晒着呢。
看看母亲,衣服都粘在背上了,黝黑的脸上也透出晒红的印迹来。
“妈,我替你看着,你去溪里泡泡去。”
母亲还是摇头:“不行,我有风湿,不能在凉水里泡。你怕热,去那边树底下躲躲好了。”
“不用,我不怕晒。”
“那你去买根冰棍吃好了。”
母亲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毛钱零钱来。
我最喜欢吃冰棍了,尤其是那种叫“葡萄冰”的最好吃,也不贵,两毛钱一根。
但我今天突然不想吃了:“妈,我不吃,喝水就行。”
最热的时候也过去了,转眼快散场了。
卖杂货的小贩开始降价甩卖,卖菜,卖西瓜的也都吆喝着:“散场了,便宜卖了!”
我四处看看,场上已经没有几个卖米的了,大部分人已经卖完回去了。
玖
母亲也着急起来,一着急,汗就出得越多了。
终于有个米贩子过来了:“这米卖不卖?一块零五,不讲价!”
母亲说:“你看我这米,多好!上场还卖一块一呢……”
不等母亲说完,那人就不耐烦地说:“行情不同了!想卖一块一,你
就等着往回担吧!”
奇怪的是,母亲没有生气,反而堆着笑说:“那,一块零八,你要不要?”
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价钱,不是开场的时候也难得卖出去,现在都散场了,谁买?做梦吧!”
母亲的脸一下子白了,动着嘴唇,但什么也没说。
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买就不买,谁稀罕?不买你就别站在这里挡道!”
“哟,大妹子,你别这么大火气。”
那人冷笑着说,“留着点气力等会把米担回去吧!”
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亲:“开场的时候人家出一块零八你不卖,这会好了,人家还不愿意买了!”
母亲似乎有些惭愧,但并不肯认错:“本来嘛,一分钱一分货,米是好米,哪能贱卖了?出门的时候你爹不还叮嘱叫卖个好价钱?”
“你还说爹呢!他病在家里,指着这米换钱买药治病!人要紧还是钱要紧?”
母亲似乎没有话说了,等了一会儿,低声说:“一会儿人家出一块零五也卖了吧。”
可是再没有人来买米了,米贩子把买来的米装上车,开走了。
拾
散场了,我和母亲晒了一天,一颗米也没卖出去。
“妈,走吧,回去吧,别愣在那儿了。”
我收拾好毛巾、水壶、饭盒,催促道。
母亲迟疑着,终于起了身。
“妈,我来挑重的。”
“你学生妹子,肩膀嫩……”
不等母亲说完,我已经把那担重的挑起来了。
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挑起那担轻的跟在我后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肩上的担子好沉,我只觉得压着一座山似的。
突然脚下一滑,我差点摔倒。
我赶紧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到腿上,好容易站稳了,但肩上的担子还是倾斜了一下,洒了好多米出来。
“啊,怎么搞的?”母亲也放下担子走过来,嘴里说,“我叫你不要挑这么重的,你偏不听,这不是洒了。多可惜!真是败家精!”
败家精是母亲的口头禅,我和弟弟干了什么坏事她总是这么数落我们。
但今天我觉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在这等会儿,我回家去拿个簸箕来把地上的米扫进去。浪费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喂鸡呢!”母亲也不问我扭伤没有,只顾心疼洒了的米。
十一
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她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虽然也心疼我,嘴里却非要骂我几句。
想到这些,我也不委屈了。
“妈,你回去还要来回走个六七里路呢,时候也不早了。”我说。
“那地上的米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装在这里面好了。”
母亲笑了:“还是你脑子活,学生妹子,机灵。”
说着,我们便蹲下身子,用手把洒落在地上的米捧起来,放在草帽里,然后把草帽顶朝下放在谷箩里,便挑着米继续往家赶。
回到家里,弟弟已经回来了,母亲便忙着做晚饭,我跟父亲报告卖米的经过。
父亲听了,也没抱怨母亲,只说:“那些米贩子也太黑了,城里都卖一块五呢,把价压这么低!这么挣庄稼人的血汗钱,太没良心了!”
我说:“爹,也没给你买药,怎么办?”
父亲说:“我本来就说不必买药的嘛,过两天就好了,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
晚上,父亲咳嗽得更厉害了。
十二
母亲对我说:“琼宝,明天是转步的场,咱们辛苦一点,把米挑到那边场上去卖了,好给你爹买药。”
“转步?那多远,十几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长的山路,不由有些发怵。
“明天你们少担点米去。每人担50斤就够了。”父亲说。
“那明天可不要再卖不掉担回来哦!”我说,“十几里山路走个来回,还挑着担子,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会了不会了。”母亲说,“明天一块零八也好,一块零五也好,总之都卖了!”
母亲的话里有许多辛酸和无奈的意思,我听得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自己心里也很难过,有点想哭。
我想,别让母亲看见了,要哭就躲到被子里哭去吧。
可我实在太累啦,头刚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又香又甜。
注:《卖米》曾获得北京大学首届校园原创文学大赛一等奖。但是,在颁奖现场,获奖者并没有出现,而是由她的同学们在寄托哀思,那气氛已经不是在颁奖,而是在开追悼会了。一时间,沉默覆盖了北大的整个阳光大厅。至此,我才知道获奖者在一年前就已身患白血病离开了人间。
害人的白血病!!!!!
彻底揭穿白血病的阴谋
彻底揭穿西医关于白血病的弥天谎言!——从浙江金华应先生的生死历险中认清“现代医学”之罪恶
近期,关于医疗的热点话题非常多。如:春晚福娃娃、豫剧红孩儿邓贺,身患白血病,医院、医院、医院治疗,时间达一年半之久,包括院外时间长达两年多。医院治疗时,医生说,孩子是最低危的M1型,只需化疗就会痊愈,根本不用移植。但实际的结果是,他出院三个月后就很快复发了。之后在医院继续做了无数次放疗和骨穿,还做了一次骨髓移植。可是,移植之后,服用抗排异反应药物之后,他仍然很快就复发了。复发之后,又住进了医院。医院高度重视,专家们全力以赴。但是,他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最后十天,几乎完全是在昏迷中度过的。上月底,才刚刚8岁的他,就在饱受折磨之后,在深度昏迷的状态下,无知无觉地离世了。把无尽的痛苦,留给了他的家人,也引来全国一片惋惜之声。作为童年明星的邓鸣贺,这一轮轮治疗,医院不收费或少收费,另当别论;医院正常收费,花费的钱财绝不低于一百万元。但是,再大的名气,再多的花费,却留不住本该留住的宝贵生命……
又比如:财大气粗的医院,与其他神秘投资人一起,引进了一台治癌“神器”——最新的质子重离子放疗设备,单套设备价格13亿元,一个疗程27.8万元。而且,上海市委、市政府居然“高度重视”!由于价格奇高,所以靠医保社保缴费者不予接待。效果怎么样?大家暂时都不知道,但对放疗的效果,很多人却都知道。该设备从年至今,一共对00人做过试验性治疗。可是,治疗的效果,却是商业机密,对外界讳莫如深……
对于这样的脑残,我还能说什么好呢?我曾在新浪微博感叹:这是为中国有钱人量身定做的《皇帝的新衣》,每买一台,都必须让全中国每人平均掏出一元钱!谁让中国这么傻呢?如果对于钱多人傻的中国都不狠狠地骗一把,那么还去骗谁?
再比如,攻击中医药、废除中医药的叫嚣,在中国大地一如既往地此起彼落。近期影响较大的,是一群自称“逻辑团队”的反中医人士,拼凑了一篇洋洋洒洒两万多字的反中医文章,由媒体人罗振宇主播,制成了60分钟的视频:《你怎么还信中医?》,文章和视频用各种诡辩术污蔑、讽刺、否定、糟蹋中医,大肆吹捧现代西医,并通过网络广泛传播,迷惑大众……
罗振宇之流既不懂中医也不懂西医,为什么能说出许多中医西医方面的历史故事并肆意曲解发挥?并厚此薄彼地贬损中医而抬举西医?因为运作在他们背后的,是财大气粗的国际医疗既得利益集团!他们自知自己的能耐,只要中医一天不灭,他们就如芒在背,寝不安枕。罗振宇等,不过得到一笔丰厚的佣金而已,国际医疗既得利益集团,却要收取高于他们千万倍的黑心垄断利润!而遭受折磨的,却是我们整个的国家和人民!因此,我非常希望,我们的国家安全局,能对罗振宇等人,启动正式的调查,一定要向全国民众澄清,他们是否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而出卖国家民族的利益,误导众多的病患和网民!
绝大多数善良的人们,都很容易继续天真地认为:西医也是救死扶伤的,应该善待他们。曾经的他们,可能确实如此,比如抗日战争时期来到中国的白求恩大夫、柯棣华大夫;医院里,真正想要治病救人的好医生虽然还有,但太少,太不容易生存。医院走廊医生兰越峰,就是典型的例子。西医药及其整个医疗体制,已经被资本绑架,沦为了西医药巨头们骗钱害命的工具。医院每年每月的总创收目标,会层层分解到各科室、各人头,医院混,如果你还想拥有金钱、职称、尊严、地位,医院骗取病人钱财。多多益善,上不封顶。
已经到了必须抛弃幻想,正视现实的时候了!我们必须要深刻地认识到,如今的中西医之争,已经不是一般性的医疗模式和方法之争,而是一场有关人类医学方向性战略性的、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争!浙江金华白血病患者应先生接受中西医治疗的不同经历和结果,虽然只相当于白血病人汪洋之中的一颗小小水滴,但从中却可以折射出中医药学和西方医学的美与丑,可以看出许多本质性的问题。
一、医院:意想不到的极度病危
应先生,男,52岁,家住浙江省金华市金东区。一家四口人。他与发妻生育了两个女儿,大女儿25岁,小女儿23岁,都已参加工作。20年前,他就开始在自己家乡办苗圃,专门经营苗木生意。他身体一直很强壮,重活累活亲力亲为。后来生意越做越大,苗圃地里的活相对干得少一些,更多时间都在联系业务和开车送货。夫妻恩爱,女儿孝顺,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因此,四口之家,其乐融融,让人羡慕。
然而,渔阳鼙鼓似的瞬息天变,居然也会降临这样一个普通人家:应先生突然患上了急性髓系白血病!曾经的身强力壮,瞬间变成了气息奄奄;曾经的温馨快乐,转眼已经是悲伤绝望。
事情的起因是,年5月初,应先生不小心感冒了。一直身体健康又忙于生意的他,也没太把一次小小的感冒放在心上。实在难受了,就去打针输液吃药;好受一点了,又去为生意奔忙。而在输液与不输液之间,病情一直反反复复,总是间隙性发烧。后来觉得还是应该彻底治好,就放下生意,医院输液吃药,连续治疗。谁料这样一来,病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
他们更加重视了,6月7日,他自己开车,同家人医院——医院求治。医院要求他住院治疗,以便做彻底检查。住院当天刚好赶上周六,主治医师不在,只有值班医师。医生立即输液控制发烧,全面身体检查则要等到9日周一才能进行。6月8日,他开始肚子疼,到9日就已经病危了。医院加紧做各种检查,很快确诊是白血病,但属于低危性质的M1型,并不危险。
从8日开始,医院加大了输液量,9日、10日继续加量。前两三天输入与排除还比较平衡,但从11日周三开始,输与排失去平衡。水排不出来,人越来越浮肿。从10日开始用了小剂量化疗,但情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化疗两天后,病人呼吸衰竭,全身浮肿,全身出现红血点。体温39.5度,怎么也降不下去。化疗不得不停止。
医院说,要赶紧输入大量血小板才能救命。但血液中心没有库存,只有动员所有家人、亲戚、医院验血,看那些人是与患者一样的A型血。为了紧急救命,他们立即请医院验血,其中有几位亲朋血液合格,医院马不停蹄地立即采集和输入。
但是,输入血小板后,仍然没有什么起色。尤其是呼吸非常困难,即使戴上氧气罩,病人也无法吸进新鲜空气了。到了13日周五的傍晚,院方说这是最严重的急性淋巴系统白血病,他们已经尽全力救治了,但无奈病情太重,病人很可能已经熬不过当晚,随时都可能走了了。医院连续两次正式下达病危通知书,叫赶紧安排所有能到场的亲人见最后一面。
当晚九点,被迫把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众多医院。可怜的老母亲怎么也不敢相信,离家时还活蹦乱跳的儿子,几天时间就只能躺在那里不能动弹,甚至呼吸也很艰难了。虽然老人心中万分悲苦焦急,虽然应先生妻子女儿、妹妹妹夫、侄儿侄女,加上许多亲朋好友,心情都极为沉痛。但是,他们却只敢背地里抹泪,不敢在应先生面前有什么表示。生怕家人和亲朋们所表现出的悲伤绝望情绪,会彻底打破病人早已脆弱不堪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当病人已经吸不进氧气,处于昏迷、半昏迷状态,命悬一线之时,应先生全家没有放弃,奋力自救。他们轮流着在应先生耳边不停地深情呼唤,鼓励他一定不要离开所有亲人,一定要活下去。她的大女儿好几个小时里片刻不停地引导他爸“呼——,吸——,呼——,吸——”,硬生生地没有让他那口气落下去。大女儿实在累了,就让其他人接替,继续引导呼吸。
医院早已表示,那么严重的病,医院也没有任何办法了。但家属和亲朋好友们并不甘心,从12日开始,他们就不断托医院,帮助找床位,想做最后一搏。医院同意了转院要求,但由于病情太过危重,生怕病人路上去世。而且14日、15日又是周末休息时间,医院也只有值班医生,所以转院之事就暂时拖了一下,不敢付诸实施。
医院病历附录(节选):入院日期:-06-07,出院日期:-,住院天数:9天。入院诊断:1、白细胞增多待查:急性白血病?类白血病反应?2、肾结石;3、呼吸道感染;4、疑似肠梗阻(不全性);5、低钾血症;6、弥散性血管内凝血;7、肾功能异常;8、低钙血症;9、心功能不全;10、多脏器受损。
出院诊断:1、急性髓系白血病;2、肾结石;3、呼吸道感染;4、疑似肠梗阻(不全性);5、低钾血症;6、弥散性血管内凝血;7、肾功能异常;8、低钙血症;9、心功能不全;10、多脏器损伤;11、急性胰腺炎。
……提示并发弥散性血管内凝血,病情进展快,预后极差,死亡率高,再次告知患者家属病危,随时有出现重要脏器出血甚至死亡可能,予输注血浆,冷沉淀支持治疗,并予预约血小板治疗。经科内讨论认为认为患者骨髓口头报告提示急性白血病髓系可能……患医院进一步治疗。现予出院,医院治疗。
出院情况:患者卧床休息,鼻导管吸氧,下胸闷气,闭不明显,进水后有恶心感……
注意事项:注意途中安全。
出院时结账,他住院9天,共花费9万多元,医保报销后,自己实际支出约5万元。数万费用的结果,是病人从活动自如,到挣扎在死亡线上。他们至今也弄不明白,在医院究竟发生了什么医疗错误,会让病情急转直下。
二、医院:无望、无奈、看不到尽头的求医之路
16日一早,四五个人一起,把应先生抬上了去杭州的救护车。那种阵势,真有点吓人:头上戴着氧气罩,吸着氧;左右手都输着液体——生理盐水、药物、营养液、血小板等;医生全程跟车陪同,以便途中紧急抢救。到杭州时,病人全身水肿厉害,脖颈部几乎肿得与头部一样粗。好在总算平安到达了医院。
看情况高危,医院进行了紧急抢救,情况逐步趋于稳定。虽然他们问过医院,在金华是什么原因会让病人一两天内突然遭遇生命危险,杭州医生始终不肯透露一点消息。但他们估计是医院选择化疗药物或操作程序有误,只是没有证据,也就没有追究。
医院做了三个疗程的化疗,第一个疗程50多天,第二、三个疗程各30多天。每个疗程结束,可以回家修养一段时间。在杭州之时,虽然没有像在金华那么危险,但病人一直很虚弱,大多数时候只能坐在轮椅上,没有力气自己走路,饮食起居始终无法自理。
由于病情一直严重,妻子一个人完全无法照顾离不开轮椅的病人,所以两个女儿也辞去了工作,到杭州陪护。亲妹妹应欣烨女士,放心不下自己的哥哥,也撇下自己的小家庭和正在经营的生意,来到杭州,一同照顾病人。
医院里,其余人则需要在杭州租一套大房子,才能住下来。身体状况总是容易出现反复,一旦病情告急,其他的亲人、朋友,就会立即赶赴杭州,生怕见不到最后一面。
杭州住院几个月,花去了40多万元,除医保报销外,自己花去20余万元。医生建议用的许多昂贵进口药,都是自费药,不能报账。这他们也认了,他们不心痛钱,多年的生意打拼,有家底,开销得起。但他们不知道后来还要花多少钱,感觉治这病就是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钱不断地花,但治愈的希望在哪里?一大家人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的生活?问医生也是白问,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医院里住久了,关于白血病人的负面消息就很多了,而正面的、真正康复的案例很难看到和听到。于是患者的心情很是郁闷,全家人的心也始终悬着,都觉得这样治下去不是办法,但好的办法又在哪里呢?
三、温州小诊所:老中医治愈了大绝症
一大家人都在寻找新出路,却不得要领的时候,病人的妹妹应欣烨女士,去参加了一次佛家的放生仪式。众人买来了很多陆生、水生动物,做了较长时间的宗教仪式。每个参与的人都可以许愿,请求佛菩萨赐福。应女士所许的唯一愿望,就是请求佛菩萨让她哥哥快点病好,让全家人放下心来。
不知是真正感动了神灵,还是偶然的巧合,金华有一位已康复的白血病患者,26岁小伙子楼某的母亲也参加了那次放生活动。就在应女士向其他参加放生者讲述她哥哥白血病治疗的痛苦经历并伤心落泪的时候,旁人把楼某母亲叫了过来。楼母告诉他们,医院了,赶紧到温州找潘老,越早越有救,越迟越无望。
去年11月11日早上,他们坐上了从金华去温州的大巴,时至中午,找到了潘老家。当时,他起坐得有人扶,走路两边也要有人扶。两手发黑,吃饭睡眠都差,全身疲乏无力,说话和呼吸都觉得累。
医院给他埋进皮下的长长化疗管还在手臂里,潘老立即叫助手拔掉。告诉他,既然信了中医,到了这里,就坚决不能再用这害人的化疗了!病人和家属对化疗的严重危害感受很深,早想停却不敢停,医院说不化疗很快就要丧命。如今看潘老如此斩钉截铁,他们由衷高兴,信心倍增,心情大好,
他们一行好几个人,把被子、换洗衣服等生活用品都带上了,在温州也准备像在金华和杭州那样,住旅馆或租房,长期住下来治病。没想到下午3点多看完病拿完药后,潘老就说,现在你们可以回家去了。这让他们大惊失色,医院住那么久,都始终状况不断,提心吊胆,说不清楚哪个时候就需要抢救。现在就这样回去,万一出危险怎么办?
潘老告诉他们,这叫家庭病房,病人吃药护理都在自己家里,由身边亲人照顾。药不对路,医院也很危险;药用对了,住在家里也很安全。只是要发几次烧,但不管烧到什么程度,都不能自己退烧,医院。及时发短信给告诉,他会教给他们处理方法。
由于当天已经没有回金华的班车了,他们就在附近旅馆住了下来。他们住在二楼,当天晚上就在旅馆里熬药喝了。那天晚上,是他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先吃药,后下楼去餐馆吃饭。再回旅馆时,应先生已经能不用他人扶,独自走上楼了,这让一家人大喜过望。
但事情并不如想象那么顺利,回去后,果然如潘老所言,发了几次烧。其中第一次,发烧最厉害,把他们吓得不轻,因为按西医的说法,白血病人最怕发烧,一发烧就很危险。医院对退烧也很感棘手,往往几天,有时甚至几十天也退不了烧。现在,又会不会有危险呢?
应先生的大女儿立即联系潘老,潘老说别急别怕,医院,用麻黄附子甘草汤,立即就会解决问题。潘老根据病情描述,把三味药的用量发给了应姑娘。到药房去买药,用了5元钱。全家人特别狐疑,不是一直都说慢中医吗?中药效果本来就慢,也多开点啊,这5元钱的中药,能解决这么严重的问题吗?
让他们惊奇的是,药喝下去后几个小时,就彻底退烧了,从近40°C,很快退到了37°C多一点。一家人大喜过望,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说什么慢郎中、慢中医,都是歪曲中医,甚至抹黑中医的。而且,他们当时不知道,中医这样的退烧,与西医的退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效果更不可同日而语。
西医的退烧,是用寒凉的西药(西医不懂寒热观念,所有西药都是寒凉的),或用所谓物理方法,冷水、冰水,酒精等,机械地、人为地、强硬地把烧退下来。虽然他们确实也可能会把烧退下来,但对身体和生命的伤害极大,退烧之后,病人的生命力往往因此而减弱了,病情恶化的趋势,就愈加难以扭转了。
但中医知道,人体之所以会发烧,是人体通过这种方式与病魔战斗。这个时候,生命(或者说自愈功能)最需要援兵——需要具有热能的药物帮助她战胜敌人!所以,潘老的麻黄、附子、甘草,全是热药,都具有热能,而且三位药在药性上能互补共生。生命得到了援兵,有热药去对抗病魔,她就不需要自己发烧了,就自动退烧了。
因此,中医的退烧,是对生命能量的有效保护,所以人体的生命力就愈加强大了,病情也就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西医有时候退烧多少天也退不了?因为本来生命需要发烧去对付病魔,但西医强硬的退烧方式违背了生命的意志,会受到生命的强烈抵制。
西医最后也可能终于把烧退下来,但一般来说是因为发生了两种情况:一是生命已经战胜了病魔,不需要再发烧了;二是生命被打败了,再也发不起烧来了。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生命虽然受了伤,但还可以自我修复,危险不大;如果是后一种情况,病人就可能离死不远了。
经历第一次的高烧之后,他们不再害怕了。以后几次的发烧,强度越来越弱,因为身体已经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力量去对付病魔了。潘老所给的热药药量,也逐渐减少了,但效果同样好。吃了40多剂药以后,病人精神体力吃饭睡觉都基本恢复正常了。这时潘老告诉病人,再也不用来治疗了。
医院里早已吓成惊弓之鸟的病人和家属都不敢这么快就停药,再三请求潘老,让他再吃一段时间的药。结果,病人最后一次治疗,是3月8日,一共吃了90多剂药。这时,潘老郑重地告诉病人,病都是自己好的,医生治到七八分,就该让生命自己去修复了。是药三分毒,有病才吃,无病不吃。如果继续吃下去,反而有害身体了。这样,病人才停止治疗了。
过完今年的春节,从正月十五开始,他又开始去做自己的苗木生意了,妻子也兼顾生意和家务,两个女儿春节后也重新上班了,一家人被完全打乱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了。
四、异常残酷的“白血病”骗局
大家都知道白血病很凶险,但究竟是白血病本身很凶险,还是现代医学制造和治疗白血病的方式很凶险?这个问题必须弄明白!而在西医治疗时极其危险的应先生,改用中医治疗后转危为安的事实,又给我们提供了弄明白这个问题的机会。
当太多人被方舟子、罗振宇之流进行西医“科普”洗脑之后,我也来以西医之矛,攻西医之盾,为大家“科普”一下白血病,以便揭穿西医关于白血病的巨大谎言和骗局吧。
1、何为白血病?怎么分类?网名“无极红十字血”的医生解释:
白血病乃血液系统的恶性肿瘤。白血病与其他的癌症不同,不会长出肿瘤之类的东西,但却产出过量的白细胞或明显的白细胞减少,更重要的是在外周血中出现平常人所不能出现的幼稚白细胞,各年龄组的人们均可能患病,男性比女性患病率高。
本病可分为急、慢性两大类。根据细胞类型不同,又可分为淋巴、单核以及粒细胞等多种类型。确切的病因还不清楚,但放射线、某些化学药品、病毒以及遗传因素等可以诱发本病已被证实。急性白血病可分为急淋(L1、L2、L3)和非急淋(M1、M2、M3、M4、M5、M6、M7)两大类。临床上以急淋、急粒多见,慢性者以慢性粒细胞白血病和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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